急流岩上碎

"Car j'ignore où tu fuis, tu ne sais où je vais, Ô toi que j'eusse aimée, ô toi qui le savais!"

探雪(推理,恐怖,七队群像)三

本文作为《追雪》系列的第二部。

球球大家康康!

比心❤️

爱你们就完了,啾咪!

Chapter   4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主人

卢伊吉・巴切莱蒂坐在他的摄影棚里,他想给上帝照张相。从来没有人想到过给上帝照相,卢伊吉心想,这个可怜的杂种也许感到被人冷落了。

——《面包匠的狂欢节》

从外面回来以后,魔术师坐在一楼的沙发上,将手中相机的胶卷取出来,起身进了暗房。

某人想为上帝拍一张照片,魔术师想,这真是非常奇怪的想法,上帝每天忙着替人们实现不可能实现的愿望——就是因为不可能,才让人尝到甜头,想要继续活下去。

真是奸诈又可恶。

这样的人会感到自己被冷落了吗?他只会为支配人类生命的快感而感到沉沦。

魔术师拿着洗好的照片回了自己的房间,照片上无一例外,都是张云雷的身影——这是我的上帝,她想。

对于出门现形,魔术师并不喜欢,也不喜欢那些扛着长枪短炮并且只会给他找麻烦的小姑娘们,不过最近的事情太多了,她不得不亲自出门调查。对比她拍到的照片,她发现每张照片的边角上,都能照到一个奇怪的人,寒冬腊月,这个人身上的衣物看起来十分单薄,黑色风衣的领子拉得很高,还戴着帽子和口罩,关于帽子和口罩,说是怕冷也说得过去,不过——既然怕冷的话,又何必穿薄外套呢?

她颇有些急躁地在自己的房间里飘来飘去,飘着飘着,听到了有人上楼来,探出头去看。

是尚九熙和何九华。

[欢迎二位。]塔兰图拉站在楼梯的顶端,歪头笑了。

原来今天轮到这俩倒霉蛋儿来见她,魔术师嗤笑一声,缩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
三人坐定之后,塔兰图拉双手叉在一起,撑着自己的下巴,小心翼翼似的伸出手去点了点何九华的袖口,[你先说。]

何九华一愣,迅速收回了手,刚刚塔兰图拉伸手过来,他闻到一阵令人十分不舒服的香气,用手揉了揉鼻子,开始了自己的叙述。

未免概念混淆,笔者仍使用第一人称来讲述。

跟张九泰一样,自从那个新队员来了之后,我就觉得有些奇怪,有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天天都来,刚开始我以为是巧合,不过后来我才发现,凡是节目单上有那个新来的,那个黑风衣必定会来,而且就坐在二楼左边,不像其他观众,那个黑风衣既不笑,也不说话,看了让人觉得渗人,不过人家是观众,说不得就算他的粉丝,我们都心照不宣,不过谁都没说出口。

后来有一天晚上,我和旋儿约好去玩,我在门口等旋儿收拾东西的时候,看到那个黑风衣走到后台门口,往楼梯边上还是什么地方放了一个黑色的信封,然后就走了。

这让我感到十分奇怪,哪有粉丝做这种举动的?

后来没几分钟,那个新来的开门出来,我一下就躲进了楼梯底下的空档里,透过木质楼梯的缝隙,我看到他拿起了那个信封,还打开把里面的内容物拿出来查看,竟然是一把钥匙。

我的天,这玩得也太野了,当时我暗自好笑,没想到这人看起来是那个样子,私下里玩得这么野。后来他就回了后台,正好碰上了出门来的旋儿,旋儿比较迷糊,不小心撞了他一下,他直接推了旋儿一把,自己进了后台,而旋儿在原地摇摇晃晃马上就要掉下楼梯的时候,我从后面推住了他。

我和旋儿都吓了半死,当然我也忘记了把钥匙的事讲给旋儿听,这件事也被我当成了一个小插曲。

直到我们一行人来到山间别墅的时候,我才发现,孙九芳用来打开别墅大门的钥匙,正是那把钥匙。

我吃了一惊,联系之前那位经常明里暗里地拉拢九芳,以及那个奇怪的黑风衣。

大家都在外面好奇地转来转去的时候,我给四爷共享了一个地址,并且告诉他之后如果联系不到我了,请一定要到这里来找我。

[奇怪的黑风衣,是吧?]塔兰图拉拿起一只炭笔,开始在纸上勾勾画画,几分钟后,她把那张纸展现在何九华面前。

[对!就是这样的!]

塔兰图拉看着那张纸,用炭笔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,[接下来你说吧。]

她把炭笔抛给了尚九熙。

尚九熙把手上那支炭笔扔回给塔兰图拉,开始了叙述。

不同于张九泰和何九华,我在前期什么也没有发现,所有事情都是到了别墅之后才开始的。

而且除了那些推理过程,我几乎就没有发现别的什么了,只是在我们获救的那天早上,我在客厅里说了我知道凶手是谁,然后自己走上楼的时候,发现有孙九芳从我的窗户底下跑了过去,这使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,不过后来我听到仓库里传来打斗的声音,于是我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孟鹤堂在与孙九芳打斗,不过事后当我询问的时候,孟鹤堂的回答竟然是那天被饿晕了,根本没听到打斗声。

那与孙九芳打斗的究竟是谁?

[不论是谁,可以确定的是,这个人一开始就躲在仓库里,而且孟鹤堂的一日三餐一定是由他负责,否则孙九芳天天都和你们待在一起,孟鹤堂怕是早就要饿死了。]

尚九熙恍然大悟般地使劲点头,[是啊是啊!]

[而且,]塔兰图拉顿了顿,[他们之间一定有某种分歧,如果那个人称职尽责地负责了孟鹤堂的一日三餐,那孟鹤堂还会饿晕吗?]

尚九熙和何九华二人直接愣在了原地,如果说之前他们只是害怕,现在这种害怕则变成了更深的恐惧。

[好了好了,别惊讶了,都回去吧。]

塔兰图拉挥了挥手。

送走何尚二人,塔兰图拉拿着拿着那张画走进了魔术师的房间。

[你刚刚都听见了,]塔兰图拉直接坐到了魔术师都的床上,[跟你拍到的那个黑风衣是一个人。]

魔术师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,坐在了塔兰图拉旁边。她点了点自己额头上的血洞,[看来是了,这样吧,我去跟着角儿,你和主人待在这里,看着他们几个,万一有个不对的,也不至于两头都救不了。]

还没等塔兰图拉开口,那个穿着紫色立领衫和黑色般若马面裙的女人走进来靠在了门框上。她的脸上还是缠绕着那股烟气,头发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丝诡异的紫色偏光。

[你和小闺女留在这儿,我去跟着张云雷。]

[主人?]

[主人?!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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